(照片來源/聲動劇團提供)
詩在城市裡移動
穿越路上的流動風景
咖啡店的展覽
市集的露天電影
以及廣場上的跨領域演出
帶領我進入初冬的詩歌嘉年華
眾多演出團體,聲動劇場將由謝韻雅與舞者、樂者共同呈現八分鐘演出,為《台北詩歌節》開幕式壓軸最後一個節目。
聲音肢體演出者:謝韻雅、 王珮 君、秀妹、李晏華、Jana(捷克人)
音樂演出者:張宜蓁(新疆Satar琴)、Scott Prairie(Bass, Drum)
(照片來源/聲動劇團提供)
詩在城市裡移動
穿越路上的流動風景
咖啡店的展覽
市集的露天電影
以及廣場上的跨領域演出
帶領我進入初冬的詩歌嘉年華
眾多演出團體,聲動劇場將由謝韻雅與舞者、樂者共同呈現八分鐘演出,為《台北詩歌節》開幕式壓軸最後一個節目。
聲音肢體演出者:謝韻雅、 王珮 君、秀妹、李晏華、Jana(捷克人)
音樂演出者:張宜蓁(新疆Satar琴)、Scott Prairie(Bass, Drum)
「我主修土風舞,副修中文系。」
從前,我常這麼自我介紹,可見當年對舞蹈有多瘋魔,至於系上的課,嗯,就不好意思在這多說了。
但系上有兩位老師的課我幾乎沒翹過,一位是專教戲曲、詞選、中國文學史的王安祈教授,她講話細細柔柔的,就像古代女子般溫柔婉約,如果有人問,中文系的女生該是什麼樣子?我想 安祈 老師就是最好的典範,儘管她是短髮。
另一位是曾經留學英國的蔡英俊老師,人如其名,他有著紳士般的翩翩風采,同學們私底下都膩稱他為“英俊”,講這兩個字,女同學的音調都突然放軟了。
當年選修英俊開設的希臘悲劇,儘管原文(教材是拉丁文翻譯成英文的版本)艱深難懂,在他生動的講解下,每堂課都覺得如沐春風,橘色封皮的課本至今我還捨不得丟。
畢業多年,偶爾會回清大,卻從不敢踏上人社院探望老師(聽學長說,舊人社院要被拆了,清華比較有味道的建築,只剩百齡堂和梅園的涼亭了),不知道這種怯步,是憶起學生時代太不用功,好像也沒拿出什麼像樣的成績單,還是怕見到心目中的老師,已經白髮蒼蒼,不復記得當年的自己?
人生說來就這麼奇妙,最近電台排了一個專訪通告,來賓剛好是王安祈老師。她近年除了繼續在清大、台大授課,2002年開始,並接下國光劇團藝術總監的職位,好幾齣膾炙人口的精彩戲劇《金鎖記》、《三個人兒兩盞燈》,都出自她的手筆。
見到老師,我又變回當年的小女孩,怯生生問:「老師,妳還記得我嗎?」歲月在我們的臉上都留下了一些痕跡,她笑說:「我看到妳的名字,再看到妳,有印象,有印象。」
女人永遠的迷思-「置裝」這回事
相對於電視,明明是大眾媒體,放送對象動輒數十萬人,廣播人卻又終日躲在錄音室,路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誰,這樣微妙的身份,能夠入圍並且受邀參加頒獎典禮,真是件很值得興奮的事!
高興沒多久,接下來就陷入置裝恐慌。
第一次入圍,沉浸在狂喜之中,花了很多時間準備行頭,連腳指頭都做了指甲彩繪。典禮結束後,我發誓不再做那麼蠢的事!結果今年還是一樣,唯一進步的是找行頭的時間變少了,置裝費也節制了一點,但還是莫名其妙買了比禮服貴三倍的內衣和鞋子,而且等忍痛刷完卡,才從主辦單位口中得知,今年入圍者不用上台!
我向好友T哀嚎:「老娘買了那麼貴的內衣和鞋子,所為何來啊!」(不好意思,自稱老娘是我的口頭禪,身為有氣質、需要傳遞真善美的藝文主持人,實在不應該這樣說。But,please repeat after me,講這兩個字真的很過癮。老娘說了算!)
姐姐很開心,這次我把化妝師找來家裡,姐妹都能享受到專業梳化,粉藍色的傘狀小洋裝,襯托她高挑的身材,非常漂亮。我則穿上藕紫色紗質小禮服,顏色較暗,我小小嘟囔:「大家會不會以為你是入圍者啊?」
女人啊,無論在哪個場合,美麗是一定要顧的啊!
最近身體實在太虛,兩個月內感冒三次,拿出遺忘已久的體重機一量,嚇一大跳,我不是藝人,實在不需要那麼瘦哪!這次症狀來得猛烈,先是鼻水直流,沒多久就發展到咽喉發炎,乾咳不斷,而我堅持多年的人體自癒法,深信感冒只要多喝水多休息多補充營養,幾天就會自然康復,所以取消上週五的錄音行程,懶洋洋躺在家看電視休養。(這不是一個好習慣,生病的人不要學!)
本屆電視金鐘獎頒獎典禮,依照慣例重播好多回,我也不小心看了好幾遍。大家一致覺得最有趣的片段,一個是黃子佼的脫口秀,一個是梁氏父子的頒獎橋段,新竄起的梁赫群為了導演老爸梁修身,努力勸退其它入圍者,他對大愛電視台《黃金線》的導演陳慧翎喊話:
「陳導演,妳是大愛的嘛!是不是可以擺脫七情六慾呢?」哈,太敢講了。聽說大笑有助提升免疫力,可惜只笑了幾秒鐘,喉嚨還是咳得厲害。
同樣是金鐘獎,電視金鐘獎受到的關注,遠高於廣播金鐘獎,當所有媒體不斷用各種角度關注陳喬恩、林依晨誰能奪得后座;入圍的廣播人,興奮買齊各大報,用放大鏡也找不到幾則相關新聞,只有跨足電視圈或唱片圈的知名電台主持人,才會得到稍大篇幅的報導。
親戚別計較(台語),這就是媒體生態。
虛名乎?淡泊名利乎?
孔子生日當天,主持吳東龍《設計東京2.0》新書分享會,結束後跟一群新朋友聚會,他向大家介紹:「這位是今年入圍廣播金鐘獎的主持人。」
(愉快的下午,輕鬆又豐富的新書發表會。照片提供|吳東龍)
天空多麼藍,海洋多麼藍,這世界應該改變,卻什麼都沒發生。
月光灑落地,太陽帶來顏色,而今天已經開始,我卻停留在昨天。
出自黃建為《Come to me》專輯〈明天的事〉
很久沒有聽一張專輯,邊聽著,細讀裡面的文字,想像自己是一艘小船,悠悠晃晃,沉浸天地之間,駛回心靈的原鄉。
我們都一樣,長大之後,心情經常時晴時雨,擔心未來,徬徨現在,想念過去…,當身邊的人事物不再單純,面對許多人生的狀況,無力改變,我們常會懷疑,還能為這世界做些什麼?畢竟,我們連自己都搞不太定。
即便如此,還是會跟三五好友天真聊著夢想,即便打開電視,股市一片慘綠,還是嚮往遠方那一片芳草茵茵、美好的綠。
當查覺自己跳脫了快樂的鮮黃色,憂鬱的藍逐漸襲來,我會把自己放置在一個時空,轉換一下心情,比方,去聽一場音樂會,能有好友相伴,更好。
週日下午,到學學文創「植樂空間」,欣賞黃建為【給我愛的鼓勵】演唱會,早先聽過他的新專輯《Come to me》,初步感想還是比較喜歡第一張《Over the Way》,事後回想,不禁失笑,我竟也不免像許多歌迷一樣,有點小小抗拒喜歡的歌手的改變。
女性影展十五歲生日,
日舞、奧斯卡強片齊聚,
主流與另類兼具 ;創意、風格大突破
『玫瑰新浪潮』 九月九日 綻放盛開!
台灣最重要的性別議題影展—2008年女性影展,各項相關活動將於 九月九日 正式開跑!女性影展今年邁入第十五週年,主題是《玫瑰新浪潮》。女性影展逐年擴大選片視野,除了著重多元議題,更強調影像風格與創意。
今年片單網羅多部得獎影片,包括本年度奧斯卡最佳紀錄短片得主【扣押幸福】、日舞影展最佳導演獎【我的人魚女友】、奧地利維也納影視大獎的【小荷莉復仇記】等等,並規劃「女性自拍」專題,邀來美國攝影界的瑪丹娜,知名攝影家辛蒂‧雪曼紀錄片。今年女性影展分為六大專題:【女性影像新地景】、【身體、家庭與情慾】、【韓國女流】、【台灣精選】,新設專題有【風格新導演】與【女性自拍】。
《我的人魚女友》(Mermaid)為今年柏林影展「電影大觀」開幕片,並獲日舞影展最佳導演獎、柏林影展費比西國際影評人獎,充滿浪漫異想的愛密莉式奇幻風格,在俄羅斯寫下票房佳績,獲選為影展閉幕片。
《小荷莉復仇記》(Holly Gets Even)以可愛逗趣的黏土動畫表現校園霸凌實況,引人莞爾同時深思。適合師生一起觀賞。
《記憶衝擊》(Memory Effect)是女性影展少見的驚悚片,以懸疑手法敘述家暴的故事,風格化的攝影令人屏息至最後一秒。
有人說,能在一起吃飯的朋友比能在床上親密的人更加重要!這句話的真實性暫且持保留態度,不過,吃飯至少需要 一兩 個小時,如果話不投機,對方又面目可憎,落得大眼瞪小眼,王八看綠豆,確實蠻冏的。
以此推之,看表演和看電影的伴也不能亂找,雖然欣賞過程不需要太多言語交流,但兩人距離頗近,當你很想發表意見或發出讚歎聲,此刻轉身看到一個豬頭,真的很掃興。另外,開演前後,總有時間聊聊天,甚至吃吃飯,若邀請兩分熟的新朋友,要裝high搞social,未免那也太疲勞了。所以相約看表演的“A咖”不好找,找到千萬要好好珍惜。
偶爾也會自責,為什麼不找家人享受一場文化饗宴呢?因此,趁雙十國慶全家團聚,電視節目正播放「二秦二林」時代的經典電影片段,其中出現肉麻到連我都受不了的瓊瑤式對白:「我恨你,我恨你,我恨你望著我的眼睛,但我最恨我自己卻還是被你深深吸引」之類的,想起本週有春禾劇團的《梁山伯與祝英台》黃梅調音樂劇,我對為了操持家務,婚後幾乎沒進過戲院的潘媽媽(就是我娘)提出邀約。
「媽,這禮拜六跟我去看《梁山伯與祝英台》好不好?」我想黃梅調應該蠻適合長輩的。
「唉唷!我不敢看。」潘媽媽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之外。
「為什麼不敢看?」她不是沒興趣,也不是不想看,而是不.敢.看!
「他們演到最後會有吐血的鏡頭,好可怕。」莫非她指的是祝英台〈哭墳〉那幕?
漫步在林間,你希望與誰不期而遇?是那種一旦四目相望,就再也忘不了彼此的悸動。你會朝思暮想,等待對方出現的時間如此漫長,但你還是耐心守候,期盼他能多靠近你一步。漸漸地,你渴望撫摸他,感受他的溫度。最後,你希望得到他全然的信任,而你早已付出你的。
我知道妳/你想遇見梁朝偉或林志玲,但梁朝偉已為人夫,跟他相遇可能會拍成《獵殺紅色十月》(因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想追殺你);而大美女林志玲在某廣告宣稱:「我愛上他了」,這個「他」指的是馬桶,我想男士們一定也不希望變成馬桶吧?
由此可知,角色何其重要。遇見對的人,就是一篇動人的故事,遇見不對的人,只會是一場災難。《狐狸與我(The Fox and the Child)》當然是前者,光是看到預告片,舒服悠揚的樂音響起,滿臉雀斑的小女孩和有著一雙靈透眼睛的狐狸在森林裡相遇,童稚的法文軟語,背景一片翠綠,有好多畫面可供想像。我與一起去過巴黎、一起學過法文的Sasha相視而笑,交頭低語說:「好想看這部電影啊!」
一般人很難在現實生活巧遇一隻狐狸,但曾經拍過《企鵝寶貝(March of the Penguins)》的導演呂克賈奎(Luc Jacquet)真的遇過!他念念不忘童年那稍現即逝的身影,長大之後,以世界名著《小王子》其中一節篇章,小王子與狐狸相遇做為基底,拍出這齣清新自然的《狐狸與我》。只是主角換成了小女孩,而劇中的狐狸,則是一隻生了一窩小狐狸的狐狸媽媽。
童話故事和卡通影片常把狐狸設定為奸詐狡猾的壞心眼,在本片中,小女孩第一眼見到狐狸,則被這美麗的動物深深吸引。因為不想錯過狐狸的蹤跡,她付出無比耐心,在洞口等待,在樹上等待;因為心中有一隻狐狸,她有了追尋的勇氣,吸一口氣奮力跳過險峻的岩石堆,底下是連大人都望而卻步、湍急奔流的溪壑。為了保護狐狸,她和一群惡狼對抗,在黑暗的森林獨自過夜。為了所愛,小女孩的軀殼之下,釋放出堅軔的生命力。
(女主角雀斑很多,但真的很可愛)
送走幾個愛台灣又太超過的颱風,安撫完鬧了兩個禮拜脾氣的桌上型電腦,狂喝五包伏冒熱飲治好感冒,稀哩呼嚕瞎忙上一陣,才驚覺今年已經過了四分之三。
好像變成一種習慣,每年心裡都會列出 一兩 件事當作年度指標,證明這一年沒有太混,即使沒有大紅大紫或是談場美好的戀愛,還是很認真打拼著。到目前為止,2008年最值得拿來說嘴的業績有兩項,很高興都在九月發生了。
首先是再度入圍廣播金鐘獎「藝術文化節目獎」,記得2006年第一次入圍,接到同事Lilu電話通知欣喜若狂,今年則是好友Sasha第一時間發現,傳來簡訊報喜。
入圍的心情很奇妙,腦海馬上浮現的不是自己是否能得獎,反而比較煩惱該穿什麼行頭參加頒獎典禮?上電視會不會太醜?鞋子太高會不會跌倒?所謂「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」,漂亮的行頭說不定也是招來好運的重要關鍵呢!
「我想穿前年的那件小禮服就好。上次太緊張,上台忘了脫外套,所以對今年的觀眾來說也算耳目一新吧?」最近力行縮衣節食+節能減碳的我,分別對好友T和Angelina這樣說。(仔細想想,根本就沒人會注意吧?)
「這樣不錯啊!」兩人都投下贊成票。
「那怎麼可以?既然上次穿了它槓龜,就不該再穿了。」視金曲歌后Jolin為超級偶像的前同事王小龜,建議我換上全身紅的under wear,比照過年打麻將辦理。
「我帶妳去板橋,有家店有賣很多禮服喔!」跟我一樣喜歡Bling Bling閃亮發光體的阿娘,興致勃勃提議。但我比較想去流行時髦的東區選購ㄝ!媽,我對不起妳。
別懷疑,將滑鼠往下捲,那個密密麻麻的入圍名單上,排在美學大師蔣勳下方的教育電台彰化分台《漫步藝文大道》節目,就是小妹在下所主持的。
一般公佈廣播金鐘獎入圍名單,「節目獎」部份只會秀出電台名稱和節目名稱,「主持人獎」才會秀出主持人的名字(而且是真實姓名),所以不少朋友不知道今年月琪有入圍,而且大家的印象只停留在我是環宇電台節目主持人,其實我也默默在教育電台彰化分台耕耘了五年多喔!頒獎時間訂於10月24號晚上七點,地點:台北國父紀念館,東風衛視轉播。目前還在考慮是要穿前年入圍的小禮服以響應「縮衣節食+節能減碳」?還是咬牙添購新行頭,好爭取更大的得獎機率....
◎月琪入圍95年廣播金鐘獎的實況報導及花絮→ 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cutemoon-0721/article?mid=294&prev=1826&l=f&fid=31
一、節目獎
(一)流行音樂節目獎
回想曲 |
復興廣播電臺 |
好歌音樂館 |
財團法人中央廣播電臺 |
娃娃SPECIAL |
台北之音廣播股份有限公司 |
(這不是合成照,係金ㄟ!照片提供|李昱宏。攝於澳州。)
每當工作倦了,厭了,累了,我總習慣把msn暱稱換上:「好想出國旅行喔~」接著,無數閃著橘光的msn此起彼落,「妳想去哪裡?」「我好想去南法…」「那就去啊!」「我爸生病了,放心不下…」「再不去國際機票就更貴了…」當橘光漸漸靜止,思緒已經飄到遠方,每個人心裡的那座城市,都變成了威尼斯、巴黎、東京或紐約。
大家都有想旅行的心願,但總有無法成行的理由,當現實因素困住了我們的腳步,此時,讀一本旅行書,可做為一種暫時的救贖,為萎靡不振的心靈,燃起一蔟小小的火苗。
昱宏好像沒這煩惱,他帶著相機,踏上每一塊想去的土地,他的日記,應該很少「遺憾」兩字。
幾年前,他提起「中年男子」的熱血勇氣,遠赴澳洲攻讀博士班。偶爾,我會收到他寄來的照片,一堆我叫不出的動植物名稱,一大片廣闊的草原,一隻長頸鹿探出頭,遠遠望著高樓大廈。適逢金鼠年,他還逗趣mail過來一張照片,上頭寫著「袋鼠也是鼠」,差點把我笑翻電腦前。
這位多產的旅遊攝影作家,每每苦口婆心勸我把出書當休閒就好,不要指望靠出書退休賺大錢。即使如此,他還是很認真寫了一本又一本的旅遊書,把眼中的美好世界分享給大家。他的外表不熱情,但我著實覺得他是個內心很熱活的人。
我想,我還是好好安排一段旅程吧!再不出國,真怕自己也會變成一隻只會引領眺望遠方的長頸鹿,卻一直在原地吃草,最後變成化石。
備註:這篇文章是月琪幫旅遊攝影作家李昱宏寫的《塔斯馬尼亞島,澳洲奇幻之旅》推薦序,他現在依然在雪梨攻讀博士,聽說我打算把這篇文章放到部落格,不但寄來當初吸引我的「長頸鹿遠眺圖」,還附上好幾張側拍照,讓我不禁想邊喝牛奶邊說:「咦,原來你家也養了一頭長頸鹿啊!」
(昱宏跟我說了一段長頸鹿的歷史故事,還附加他的評論,經由他同意,引用於下方)
「明成祖永樂年間,鄭和七下西洋,從非洲帶回長頸鹿,眾臣皆曰長頸鹿是麒麟,盛世出,麒麟現。不過,明成祖覺得自己武功鼎盛何需長頸鹿來佐證,所以拒絕了覲見長頸鹿的機會,蠻阿呆的。我要是他應該會蓋一座動物園吧!順便把長頸鹿當坐騎,豈不快哉?」
果陀的二十週年大戲《針鋒對決》改編自莎翁名劇《奧賽羅Othello》,兩位硬底子演員(金士傑+李立群)同台飆戲,風聲一出,劇場愛好者無不趨之若鶩!套句金士傑的說法:「身為演員,一輩子要演一次莎士比亞的劇;做為觀眾,一生要看一次莎士比亞的戲。」我自然也抱著極大的期待前往觀賞。
壞人做到底,說謊不眨眼-伊阿茍
原著雖叫《奧賽羅》,我認為反派角色伊阿茍(金士傑飾演)才是真正男一號。金士傑將陰沉城府深、存心挑撥的壞蛋掌旗官,詮釋得入木三分,聲音表情及演技層次清清楚楚,加上他本人削瘦的形象,好似腦子一天在盤算計謀,若胖個20公斤,恐怕就沒那麼有說服力了。
地獄和黑夜所孕育出一個孩子,他名字叫做罪惡,將要誕生在宇宙的光明中……
~伊阿茍
聽過一句話,只要上了舞台,就要維持表演的狀態。特別觀察金士傑,就連謝幕時刻,臉上依然是伊阿茍的神情,似笑非笑,「劇場大師」、「渾身是戲」的美譽實非浪得虛名。
讓人一掬同情淚的摩爾族將軍-奧賽羅
李立群當然也是劇場大腕,尤其剛拜讀完他以數十年演戲心得寫下的《演員的庫藏記憶:李立群的人生風景》,那非要有深厚人生內涵才能一筆而就。但請恕我直言,聽聞李立群近來身體微恙,舞台的氣勢稍感虛了點,不夠像是征戰沙場的威武將軍,肢體動作比較用力,略有「匠氣」。(不好意思,冒犯了)
金士傑站上舞台,讓人相信他就是伊阿茍本人,李立群詮釋奧賽羅,比較容易意識到他正在“演一齣戲”。若不硬把兩位大師擺在天平兩端,李立群的精湛演技當然也非普通演員所能達及,正直老實的將軍形象,頗得人好感;被小人矇蔽、最後痛失愛妻的奧賽羅,也讓人一掬同情之淚。
《鬼太鼓(ZAONDEKOZA)》、《和太鼓(Wadaiko)》和《優人神鼓(U-Theatre)》究竟有何差別?好像大家都是懵懵懂懂買票進了戲院,腦子轟隆隆出了劇場。其實,人生一輩子糊塗也不錯,不甘糊塗的人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,只是勞累了點。
先說「和太鼓」並不是團名,而是日本膜鳴樂器的通稱。「太鼓(Taik)」原始意義就是「大鼓」,切取樹幹中心刨空做為鼓身(ex.櫸木),前後繃上動物皮革,用鐵環或大頭釘及麻繩固定,有的重達幾百公斤,也有體積小巧的形狀。
幾十年來,日本發展出形形色色的太鼓團體,1969年成立的《鬼太鼓座》是其中之一,他們常被簡稱為《鬼太鼓》,也是唯一堅持穿丁字褲(不是為了捕飛魚)上場的日本「國寶級」太鼓表演團體。
而這兩年大家口中常提的「和太鼓」,多半是指1993年成軍於日本愛知縣的《TAO》,由於演出形式活潑,雖然只來台灣兩次,已經迅速累積不少粉絲,成功扭轉「傳統表演一定很沉悶」的刻板印象。其中某位團員紮起馬尾,低頭擊鼓的模樣,頗像「猛男版+增高版」的木村拓哉,讓我那位已經快嫁為人妻的好友R小姐,看著看著,兩隻眼睛忍不住彎成愛心形狀,脫而口出:「再等一下,露點的鏡頭就快來囉!」這種令人害羞的話。(打太鼓需耗費極大體力,通常演出下半場男團員便會脫去上衣,只剩下背心或打赤膊,各位女士請勿想入非非)
《優人神鼓》則是正港的台灣表演團體,1988年創立於台北近郊的老泉山,以禪意見長,靜坐和中國武術是其表演特色。「優」在古代是「表演者」之意,從早期創團叫《優劇場》,最後定名為《優人神鼓》,「優」這個優美的文字始終保留著。
以上三個太鼓團體都是藉由鼓聲,傳達最原始的生命感動;用靜坐行腳,修行體魄心性。說實在話,人生若沒經歷一些事,心情不夠沉澱,不太能夠體會箇中之美,很容易伴隨規律的鼓聲沉沉睡去,睡到一半,還嫌人家鼓聲太吵。
好表演當然值得欣賞,無奈許多家長為了培養小孩的氣質,任何表演都採取「全家總動員」,但年紀太小的孩子一旦坐不住,猛踢前排觀眾的椅子,還大聲說:「台上的人為什麼要露屁股?好惡心喔!我們趕快回家啦!」(此乃本人看《鬼太鼓座》演出的親身經歷)嚴重干擾真心想看表演的觀眾,又不好意思回頭上演「後母瞪小孩」的戲碼,所以麻煩家長審慎評估一下,免得「爽到你們,甘苦到別人。」(蔡秋鳳這首〈爽到你,甘苦到我〉歌名用在許多地方都很貼切!)
我的台北老家附近是眷村,小時候常看見操著外省口音的榮民伯伯,在街頭巷尾緩步慢行。由於沒有深入認識,不知道他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。
我總相信,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故事,只是大家有沒有時間去挖掘了解。隨時光流逝,許多老榮民也跟古巴【樂士浮生錄】的老樂手們一樣,逐漸凋零,最近有位朋友拿起攝影機,記錄了空軍單身宿舍「芳蘭山莊」三個老榮民的故事。他們因戰爭離開了舊的原鄉與親人,在台灣又因為經濟條件差無法結婚,無親而孤立。軍方配給的三坪大的宿舍,就是他們生活了一輩子的家。你能想像,獨身住在三坪大的房間裡過一輩子,是怎麼樣的生活嗎?在這「歷史的單人房」裡,其實裝滿了話語,只是,始終缺少談話的對象…
如果大家8/31(日)下午有空,不妨去誠品敦南店B1欣賞這位女生拍的記錄片,剛好誠品敦南店也要進行整修了,趁機來逛逛書店吧!不過,如果看到一個女人哭花了臉,那很可能是我,千萬別跟我打招呼啊!
導演王美珍
政大新聞研究所畢業。學生時代不相信鏡頭中介的「真實」,自己拍攝紀錄片之後,卻在現場中,深深被「真實」的力量所震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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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老榮民掛遺書鏡頭也嗚咽
【記者邱瓊平/台北報導】聯合晚報0830A4焦點
台北市公館地區有一個小角落,住了一群空軍退役老兵,每人被分配到三坪的空間,這裡叫「芳蘭山莊」。因為經濟條件不允許,他們單身了一輩子,在台灣又沒有親人,索性將遺書裱框掛在牆壁上,期盼有一天走了,有人幫忙處理後事。
很喜歡蔡健雅的〈進化論〉,歌詞最後一句:「學會認真,學會忠誠,適者才能生存,懂得永恆,得要我們,進化成更好的人。」雖然描述的是戀愛的微妙變化,用來呈現一個人、一座城市的成長,倒也蠻適切的。
想起我跟好友Sasha總是互勉,期許彼此都能進化成更好的(女)人。(笑 )
話說回來,特別喜歡訪問初出茅廬的新作家,從他們身上可以看出那份涉世未深的認真可愛(沒有因為接受太多媒體採訪,反射性說出千篇一律的答案),想要表現專業,面對麥克風又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。
感受「變化」,是件有趣的事。有些作者出了第一本書,撐不過市場的考驗,如泡沫般消失隱遁了。也有作者,累積足夠的實力,恰好也趕上社會的需求潮流,初試啼聲就獲得成功,進一步趁勝追擊,開枝散葉地經營個人品牌,經過一段時間,重新看這個人及他的作品,會發現有點不同,作家吳東龍與他的《設計東京2.0》,屬於後者。
吳東龍,近兩年設計類書籍的年輕黑馬,兩年前出版第一本書《設計東京》大受好評,特殊開展的書衣地圖設計令人驚豔,因此獲得不少設計獎項。在台灣文創產業剛受矚目的環境下,一般人對深度美學之旅產生需求及興趣,走到任何一家書店都能看到這本書「陰魂不散」突然出現在平台上,有時79折,有時85折,幾乎都在頗搶眼的位置,去年還發行了簡體字版,拋出一顆美學種子在對岸靜待發芽。
跟東龍結識有段小插曲,當初不知為何,忽略書上標明作者的出生年次,光看姓名,以為即將訪問一位中年歐吉桑(不時還會聯想熱水器或是家電等用品),結果走進一名長相斯文的年輕人,與原先期待強烈反差之下,他的出現竟有種微風吹過的清新感,讓人憶起大學時光,新同學轉到班上,笑容靦腆向大家問好。
吳東龍自稱是個「慢熟」的人,而我的專業則是要快速跟來賓混熟。當然其中有「磁場相合」問題,有些來賓踏出錄音室,從此斷了聯繫;也有來賓一來一往很有話聊,我們就這樣慢慢熟識起來,這又是一種人際關係的進化過程。
很快地就發現看似溫和的東龍,對設計極度狂熱,對品質有潔癖般的要求,always都在工作ing,最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就是:「我最討厭浪費時間了!」害我每次看日劇的時候莫名浮現罪惡感,想說是不是該去寫個稿或做點有意義的事。瀏覽他豐富有條理的部落格,我的資訊焦慮症狀更加嚴重。
根據科學研究,每個人一天之中會冒出無數的創意點子,但真正能整合出可行方案,實踐到底的並不多,吳東龍則完全符合土象星座的腳踏實地,有想法也有毅力執行出漂亮的成果。他的兩本《設計東京》系列,共整理出兩百多間東京設計景點/美術館/建築,從中可看出他的美學品味。惠子說:「出版這種書很好賺啊,不就是資訊集結嘛!」此言有欠公允,曾與某旅遊作者聊起,當他要寫《開始在某某國家自助旅行》這類工具書時,為了蒐集最詳細的資訊,往往耗盡美好的旅遊心情,寫這類旅遊/設計導引書是比外人想像辛苦的。